> > >
    预警:大纲一则。受单性变双性。有怀孕-流产描写,剧情扭曲此世be。

    山林里天生地养的大妖沉睡醒来看到自己领地山头被人大修宫宇,眼看已经在自己沉睡之处凿洞推山,大妖大为不悦,在人类面前现身,却遭受攻击,那尖锐的细箭刺得他疼痛难忍。

    因为刚醒,力量还未完全恢复,此刻大妖只是一个虎头鹿身长尾长角的野兽,一身本事使不出来,被射中腿之后藏匿石后,正当快被人寻到之际,一件狐裘披头盖下来,罩住了他。

    大妖听到人对话,得知这救下他的是人类王朝的皇子。皇子隐瞒了所见,待围猎的人走后,为大妖疗治了伤口。

    “长得四不像的,真可怜。”闻嵇看着被包扎好后便一瘸一拐远去的兽,神色悲戚地感叹。他想到了自身,一个母妃式微、不受帝王宠爱的皇子,从小受尽欺凌,地位连这皇家猎林里的动物怕是都比不得。

    大妖回头看了闻嵇一眼,随后消失在林丛中。

    后来以报恩为由,大妖跟在了闻嵇身边,化身为人,化名毋融。一开始闻嵇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闻嵇见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精怪,而是引雷招雨无所不能的神通之兽。

    大妖开始成为闻嵇的往上爬的计划里重要的一环。

    毋融任由闻嵇驱使,心思纯善很快与闻嵇亲近了,常在寒夜里变化出真身来,厚厚的毛茸茸的尾巴将闻嵇卷着,看闻嵇即使在梦里也不安稳地皱眉。贵为皇子,冷寂深宫里,相伴之物却唯一精怪,闻嵇如何能够安眠?

    因为母妃不在了、平日更不受宠,其他皇子可以走的路闻嵇都走不了,在见识毋融的本事后毅然决定出征异族,毋融便是他最大的助力。

    战事中途,闻嵇对毋融很好,营帐里有毋融专属的毯子,会为毋融梳理沾血的皮毛,可是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闻嵇想的不是大妖有多可亲可爱,而是——天佑我也!让我得此珍兽。

    最开始一兽一人相处得是很好的,心思单纯的大妖对人类毫无防备之心,闻嵇非无情之人,毋融依赖他信赖他,他一开始也是高兴的,只是小时候受尽磋磨现在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比不上皇位与权势,而毋融终究只是个非人的妖怪,闻嵇不可能和他长相厮守,他认为待自己上位之后定会安置毋融的好去处,可是没想到这大妖竟盯上了他自己。

    这都要从战事中一人一兽形影不离说起。闻嵇的气味很好闻,毋融越来越喜欢绕在闻嵇身边,感受闻嵇对自己的关照与爱护,从未尝过的陪伴与珍爱的滋味甘甜到令他上瘾。战事后期形势变好了,偶尔闲下来时,闻嵇教他乐理,在庆功宴后的夜晚吹箫给他听,他很喜欢。

    常在阵前厮杀,且身为天生地养的精怪却干扰人族纠纷,毋融身上伤痕越来越多,天赐的神通也日益减少,毋融却不在乎。

    凯旋回朝时,闻嵇也到了及冠之年,毋融闻到的闻嵇的香味这时候达到了巅峰——像是成熟的野果,一咬便会流出甜蜜的汁液。

    毋融想要和闻嵇交媾。他终究是只兽罢了,他有着留存子嗣的欲望,而现在这种欲望化作对闻嵇的仅此一人的渴求——他想让闻嵇为他生养子嗣。但是闻嵇是男子身,于是毋融给闻嵇吃了自己一半内丹,令其变为了双身。

    这时候闻嵇已经终于联合其他势力废掉了太子,帝王感他征伐异族之功绩,策封他为太子,在这样根基不稳的关键时刻、在别的皇子的虎视眈眈下,无论是从人身安全角度还是建功立业角度,闻嵇都离不开毋融。意识到自己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让闻嵇性情大变,变得暴躁多疑,他认为这是毋融对他的背叛。这是为他植入了能令他陷入永不可翻身境地的秘密。

    ——如果父皇发现我是个怪物,还会传位予我吗?如若天下人知道我是个怪物,岂不是都要耻笑于我?

    闻嵇本来计划好和某个势力的联姻也被迫中断了,他越来越不信任他人的近身,连近身护卫之责也都由毋融包揽了。

    可悲的是,在现在这样他急需心腹、最信赖之人的时刻,最忠心最可靠的竟就是害他落入这般境地的畜生。

    闻嵇被迫委身于毋融,毋融却没意识到这一点,毋融不喜欢皇城的味道,他觉得是皇宫里太重的血腥气与怨念让闻嵇变得猜忌、多疑,但是闻嵇遣退了大部分人只留他在身边这件事又让他很高兴。

    毋融第一次爬上闻嵇的床的时候,闻嵇抓紧了藏在枕头下面的匕首,用平常最常用的亲昵语气,只是有些掩盖不住颤抖:“可不可以不行那事……”

    毋融只是顺从自己本能地舔上了闻嵇的腿间,并且想要扯开碍事的人类衣服与闻嵇肌肤相亲,但是闻嵇的恐惧与不情愿太明显,让毋融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时候毋融脑子里也没有什么两情相悦、强迫之类的概念,只以为闻嵇是怕交媾之痛,便指了指自己的舌头说:“有吾之诞液,你不会受痛。”

    “……求你了,再等等好不好?我明天还要入宫去见父皇……”闻嵇被毋融的兽化的爪子压着根本动弹不得,他是知道毋融发怒是何模样的,此刻恐惧愤怒与不甘、耻辱都混在一起,他却只能软声求饶。

    当朝太子英武的面庞常有的锐气此刻因为眉宇间一点点悲戚而软化了,眼眶发红语调沙哑,强有力的身躯被迫示弱的模样被毋融看在眼里,不知为何更加兴奋了些,喉咙干渴,身后的尾巴也躁动地一下下砸着床榻,但同时心中涌动的怜惜也是真的,最后毋融只是把人好好舔了一番,便心满意足地化成兽身抱着人睡了。

    而闻嵇身体僵硬地感受着抵在后腰的灼烫硬物,一夜无眠。

    三天后帝王生辰,大宴群臣。

    宴席变数颇多,闻嵇不得不把毋融带在身边,毋融变幻出人形,乌黑的头发与绛紫的眼,妖异绮丽。

    闻嵇从宴席伊始便被人针对,敌对势力大臣的挑衅、兄弟的陷害,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眼前的一切都光怪陆离起来,帝王中途歇息去了,闻嵇的好哥哥好弟弟们围上来都以敬酒之名刁难他,笑他身世、嘲他无才。

    闻嵇心里纵使有着滔天的恨意与怒火,都只能化作酒下肚,就因为他是太子不能就为了逞一时嘴快而落人话柄。酒意上涌,闻嵇努力睁着眼睛,在又有一人朝自己被杯子里倒酒的时候瞧见杯内的银线骤然变黑。

    咔擦一声玉杯掉落在地上碎裂成几半,满堂骤然寂静下来,闻嵇用手撑着额头,朝凑到耳边的毋融轻语:“带我离开。”

    眨眼间到了府邸里,毋融抱着闻嵇不放:“你好好闻。”甘醇酒味混着大妖倾恋的属于闻嵇的气息,令毋融几乎情动到难以自持。

    而闻嵇捧着毋融的双颊,感受毋融如瀑的长发尽数落到自己脸上,闻嵇盯着眼前倩丽妖魅到不似凡人的脸:“若你是凡人女子,我定要娶了你才是……”

    对人类而言代表着求娶的爱语紧接着的却是一句求欢:“你就以这副样子与我共赴云雨,可好?”

    毋融欣喜于闻嵇喜欢这幅相貌,殊不知闻嵇内心全是对他原形性器的恐惧。

    闻嵇的喜爱语气让毋融很高兴,扯了闻嵇的衣服便舔上闻嵇未曾见人的屄缝。

    长舌将那生涩闭合着的嫣红肉缝舔开了,大妖具有催情效用的诞液糊满了闻嵇的腿间,本就醉了的人脸色更加烧红,连腿被人掰得门户大开、下身光景全暴露在烛光下的羞耻都被情热给冲淡了。

    毋融舔吃到那嫩屄里溢出来的水液,一如他平时闻着那般香甜,绛紫的妖眼开始变红,毋融将性器抵在这处他亲手为自己造的温柔乡,不等闻嵇反应片刻便挺身进入。

    闻嵇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刚刚还能借着醉意在心里说服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可是现在身体被破开,疼痛都是次要的了,体内的硬物极其有存在感地卡在收缩的肉壁中,那种被实实在在侵犯了的感觉鲜明到闻嵇立刻全身绷紧了,张着嘴只溢出点沙哑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