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应时序从来没想过会为别人做这种事,她吻过谢鹤辞柔软的胸脯和小腹,将高高翘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她不懂什么技巧,但是学习能力很强,谢鹤辞之前是怎么做的,她就原原本本反馈给他。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腿根,谢鹤辞双腿架在她肩上,难耐地蹬了蹬,他满脸潮红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心理和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被一条灵活有力的舌头拖入欲海,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会半阖着眼软绵绵地叫床。

    应时序吻过阳物上凸起的青筋,打着转儿吮吸敏感的肉冠,谢鹤辞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张着嘴流出口涎:“啊……不要……好热……我……唔!”

    雪色的皮肉上印着暧昧的红痕,随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热气仿佛要从里面蒸发出来,穴里的跳蛋还在剧烈抖动,嗡嗡作响,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快活得不行,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忍不住扭动身体。

    应时序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两瓣白花花的软肉打得发浪,埋头做了几个深喉,把人弄得尖叫抽搐,挺起腰射进她嘴里。

    他泄过身,脱力般躺在地上急促大喘,后面也在玩具的折腾下淅淅沥沥涌了好多水出来。

    应时序咬住跳蛋的尾巴拔出来,把嘴里浓稠的精液吐在臀缝中,食指一轻一重揉着那处红艳艳的穴,重重插了进去。

    “唔!”谢鹤辞攀着她的肩和她拥吻,两人口腔中充斥着麝香的味道,像是诱人上瘾的情毒,舌尖交缠舔吮,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

    覆在他身上的是一头野兽,直到凌晨两点才真正喂饱,谢鹤辞又洗了一遍澡,窝在应时序臂弯里细细啄吻她的脖颈,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探了进去。

    应时序纵容他的亲近,轻轻抚摸他光裸的后背,谢鹤辞哪里是她的对手,被勾住舌头不放,吻得气喘吁吁,鼻腔发出哼哼唧唧的求饶声。

    应时序松开他,擦拭他的唇角,笑道:“不禁弄。”

    她的声音低哑而温柔,把谢鹤辞的耳朵都酥掉了,他乖巧地躺在应时序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以为应时序去上班了,抱着她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结果差点把腰闪了。

    他走下楼梯,突然听到厨房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什么动静。

    “姐姐,你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那我下次少放点糖。”

    “会的,那就我做午饭吧。”

    他从墙后探出头,看到孟慈拿着托盘站在应时序身旁说话,他戴着围裙,绳子系得紧,勾勒出窄窄的腰肢,年轻而又漂亮,坐在轮椅上的人似乎回了他什么,他便弯起眼睛笑了。

    看到这一幕,谢鹤辞没来由的心中发堵。

    孟慈抬头,吓了一跳:“表哥,你醒了?”

    他脸上半点尴尬都没有,凑过去将托盘上的蛋挞举到谢鹤辞面前,亲亲热热道:“表哥还没吃早饭吧?我做了很多甜点,姐姐都说好吃呢。”

    谢鹤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慢慢咀嚼,夸赞道:“嗯,很好吃。”

    明明吃进嘴里是甜的,吞下肚却是另一番滋味,他偷偷去瞥应时序,被逮了个正着,应时序叫他:“过来。”

    他三两下吃完走到应时序跟前,应时序叫他低头,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残渣,顺便摸了摸唇上的结痂,轻笑:“几岁了?”

    谢鹤辞听出她是在取笑他,闷了会儿,小声道:“十八岁了。”

    孟慈站在一旁,瞬间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他垂下眼,视线从谢鹤辞的嘴唇、脖颈,还有印着咬痕的手指收回,结合昨晚听到的三言两语,心里冒出个荒唐而骇人的猜测。

    午饭是孟慈做的,他有一手好厨艺,味道不比厨师做的差到哪里去,这次他安安静静吃饭,期间没再作妖惹应时序不高兴,等到三人都用完餐还主动跑去洗碗。

    谢鹤辞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再一次觉得自己除了让老板能在床上舒服外一无是处。

    应时序见他一脸失落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桌下勾勾他的小拇指,然后与他十指相扣,谢鹤辞看过去,她缓缓做了个口型。

    【乖,宝贝】

    轰的一声,红晕从脸颊漫上耳根,他心跳飞快,仿佛要从喉咙蹦出来,只会呆呆地看着应时序,被拽过去接了个短暂的吻,应时序咬住他的耳垂,低声道:“怎么这么笨。”

    孟慈出来的时候两人坐得端正,只是其中一个面红耳赤目光神游,另一个看不出任何端倪,感受到莫名暧昧的氛围,他擦手的动作一顿,随即问道:“表哥,你今天要在家里看书吗?”

    谢鹤辞迟钝地眨了眨眼,先是点头又猛地摇头:“我和朋友约好了,今晚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他之前和应时序提过这个同学,知道是何双介绍他来别墅应聘的,查过对方身份背景没问题,应时序自然也不会多阻拦,只是吩咐了一句:“别在外面玩得太晚。”

    何双在一家大排档等他,看到谢鹤辞的身影,站起来大喊:“这儿!在这儿!”

    他点了五斤小龙虾和三斤牛蛙,谢鹤辞到的时候刚把酒瓶盖打开,他是个浓眉大眼的帅小伙,身高一八六,一身腱子肉,军训晒黑了到现在还没养回来,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很少有人敢招惹他,他快步走上前接过谢鹤辞的包,熟练地揽上他的肩:“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菜都上齐了。”

    他把人按着坐下,给谢鹤辞倒了杯茶:“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哥们儿,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的伤……”

    他话音一顿,突然狠狠拍了下脑袋,满脸懊悔:“遭了,忘了你的伤,小龙虾是发物,你能吃不?吃不了我就打包,咱们去餐馆点三四个炒菜。”